原来情意,惹了空欢喜

  十月中,终于下了雨。秋意浓,雨也凉,城里,门外,偷偷地欢喜。就像你说身处南方的我,定然是婉约的,那时的我也在偷偷地欢喜。正想着乌云眉皱,是否在等月来舒展,忽然想起,我们许久未联系,而我还不曾给你写过一封信,寄给遥远的你。

  一遍遍地练习“你好”二字,生怕慌时下笔,被你看出端倪,然后笑我字为何这么丑得不能要,而我怀着不言的欣喜。终于摊开信纸,严谨地写下开场:你好。下一秒又懊自己恼秀的脑子,多好笑,既是朋友,何须如此说“你好”?

  踌躇间,又换了信纸继续写,发现一时心血来潮的想法,还没有想好下文。

  凉风起时,人不宽,城外有雨,人不安。就此惹了愁绪,凭它万千。不知那边的你是否繁忙,可曾歇息;不知那边的天是否繁星点点,可有想谁;不知某天收到一封不曾落款的信,可会想到我?

  一场场空想,随着雨里的空气一起捕捉。你喜欢的字句,有关你的字眼,不知何时都成了一个习惯,小心留意。信里写的,全是你。

  似乎见过的信封永远都是千篇一律,单调的模样,装着人们复杂万千的心思。此时的我已经想着你收到信后的模样,应该是美丽。

  但也只是空想,很多事情都是这样:一时的心血来潮。信封左上角的那只雁,问我要地址邮编。我茫然,彻底恼自己,认真了一场的事情,原来是没有做好准备条件。就像北飞的大雁喜欢上了南飞的燕子,往返的途中只打了个照面,说着不实际的我喜欢你,却从此天南地北,不问君安。

  于是,一封不完整的信,兜着一颗不真的心,洗了一夜雨。原来情意,惹了空欢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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