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已过去近一个月了,新年的味道少了许多。每个人忙忙碌碌的,已看不见过年时的那份轻松。
该上班的上班,该上学的上学,偶尔看到街头巷尾的喜庆烟火,才能回味起一丝年味来。偶然间翻起自己的写的日记,恍然道:“这才是年!”
……
农历初二,总要去大伯家聚餐,这个习惯从我记事起到今从未改过。大伯说,吃的是一种氛围,一种凝聚力。先先后后,有的人老去(奶奶),有的人到来(表姐夫和小外甥小外甥女),这个大集体没有散,反而逐渐凝聚。大伯一直是牵头的人,照他的话说,只要他在,这个聚会就散不了。
别的都好说,就是酒桌上这无酒不欢我有点难以接受。虽说从小耳闻目染,或接触过酒,但是我从未对此产生喜爱的情绪,以前总是能推就推,姑丈是个好酒之人,而且不仅好酒,而且好劝,聚会时总是拉我坐在旁边,别的无他,就是想让我喝酒,我是能推就推,不能推则是假饮一小口,嘻嘻哈哈的过去了。我不好酒,因为酒意上头的时候,某种情绪才会被无限制的放大。今天,或者说是昨天晚上,一上酒桌就被倒了一小杯洋酒,说实话,以前最多喝过白酒,或是鸡尾酒,洋酒倒是没喝过,不喜欢那味道。身旁的人知道我不好酒,比如我的父亲,还有堂弟在一边劝阻。却是被大伯拦住,按照大伯的说法,我们家族的酒力是带遗传的(这个可没有什么科学依据),所以三两罐啤酒我是没有问题的。
我喝酒的特点是,一粘既红,无论喝多少就算只有一小口,我的肤色都会变得通红。如同伶仃大醉般。但是却清醒的很。今晚一小杯洋酒下肚,再加上两罐啤酒,酒意上头了。在我看来脑袋在两个时候最是清醒,一是醉意朦胧的时候,二是鬼压床的时候,犹如灵魂出窍般,总能把盘旋的愁一一开解!
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打不开的结,都有忘不了的人。酒意微微起来的试试,总有一张模糊的面孔浮现在我脑海中,那个暗恋了几年的女孩,曾经的我也以为她并没有多么重要,但酒精总会把那些即将遗忘的记忆一点点重新捨起,将我脑海中关于她的形象一点点重塑,这种感觉曾经让我很是快乐,那时候的我折着的认为,那是因为彼此之间有未了的情分,可是慢慢的我认清了现实,知道现实与想象中隔着多么深的一道鸿沟。我恐惧它(记忆)的出现,曾经她是我前进,现如今……她成了我永远迈过去的一道坎。我害怕、恐惧,但是我真的有点想念!
当看到天空中绽放的烟火,我都会欣喜,我会想她是否与我一般,也在这天空下欣赏这美丽而短暂的烟花呢?
这是一场失败的暗恋,重头到尾都是我自己在演绎,10年我遇见了你,如今17年了,很庆幸我没有忘记你。
……
原来醉酒状态的我也是这般喋喋不休,这般讨厌孤独啊。
一说一笑一热闹,醉话,如同梦中呓语而已,不可信也!
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