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举动,就象花儿吐蕊,带着肉体的芳香,嘴唇和爱联系到一起。就象荒芜的麦地,长起青草,如麦穗一样的摇曳,好荒凉,又很凄迷。就象那美丽荒凉的梦穿插在其中,一个手握麦穗的女子,就象波动爱的音符,在秋梦的风铃里摇曳。麦穗的香与草香联系到一起,在倾斜的世界里穿插着梦,就象这个宇宙被质疑,在虚空的动荡里看到一枚雷雨的神箭,射在其中,真的好疼好疼。
能否容下你纤细的玉指,在那美丽的白天和夜里往复。你是否在寻找虚幻的平衡点,不想被那美丽的世界和宇宙抛弃,从你碎裂的梦里,攫取你梦的眼神,就象在树杈间闻到新鲜草莓的气息,叫你腾空绕梦间的想。那醉了的滋味,叫你无法收敛,就象那美丽的哈喇子掉在脸上,溅起草莓香的滋味。
我忽然失眠了,草莓的香占据了我的想象。就象从那浑圆的梦里淌出一汪羞涩的溪水,在我旋转的梦里完整成型。忧愁不在了,伤痛也跑掉了,只有那种赞美的突破,象在梦的焦灼里渴求。
繁星象在索引,绝望的火星在飞饼,象从寂寞的怀里找到美丽的诗行,叫你倾慕般的怜惜,锁在梦端的墙上,雪花点点幻化成美丽的诗句,我象朦胧成你诗的模样,叫你丰韵般的怀想。
成熟的波涛,就象在麦地中起伏,在摇曳的麦穗里,你留下黯哑的歌唱,银铃般铺开梦的想。
现实的意义,都是那么的叫人匪夷所思,绵绵记忆忧愁里,种下许多美丽的回忆,雨滴溅落梦的苍白,叫我那么无力回旋。
就象死去了又复活,在那沐浴后的光彩里,长出美丽植物的气息。一个信号,就是一道未解的方程题,我象在爱的夹缝里逃逸,用你灵魂的褴褛填补爱的嫁衣。
从昨夜跨过爱的门槛,又在这里晓憩,照亮眼睛的是爱,不是梦,我在悲喜交加中起死回生。就象隐藏入深深的谷底,又马上浮生在湖面上。那种潜意识的想,就象怀着一种憧憬和一种渴望,把那美丽的梦圆上。
就象那白玫瑰的清香,穿过静谧的道场,在饥渴的渴望里找到灵魂的钥匙。星星在摒弃的光里眨巴着眼睛,在一无所获的夜里逃逸。时辰在睡眠里敲响,一种准许的清醒,让美丽的花园里添增锦绣。
我认识的字很多,就象从图书馆里爬出,那些会飞的鸟,都在衔食,就象那美丽镀金的苹果,挂在银杏树上。
说是这没有科学根据,我对自己却没有失去信心,我象拿着一本《圣经》在给你念诵,唉,模仿着你的造型和口型,却象被赤裸空拳的美丽击倒。
耶稣不只钉一回十字架,马丽娅、马格达莲注定永远蒙羞。形体艺术总是美丽的倩影,美丽的心比钻石还坚贞。为了给你添一份色调,我在万籁俱寂里把你举起,你象一面涂油彩的旗,飘荡在我爱的心里。
风雪交加的圣诞夜,划亮了一根照亮天堂的火柴。罪证的可悲在这里都不负存在,只有赤裸裸的美,在相思里铺排。
你看见过鹰诞生的模样,看见过鹰飞起的模样,就象在高山峡谷间,镶嵌在悬崖峭壁间的鹰巢,叫你梦幻般的想。你还象从粗陋的乱石上,凹凸起伏的崖壁里,荆棘和芒丛间,找到那悬浮的美丽。狂风暴雨的催化,雷光闪电的击打,都未使鹰动摇,为了那美丽雏鹰的诞生,那怕牺牲自己也值得。
这就是最伟大的爱,生命不息爱情俊美的自燃。
突然间的回想,山水画般的速写,剥光、刺透、燃烧的声音,在鳞次栉比的出现。斗室里的芳香,麦地里的渺茫,梦的蜘蛛网,人与爱,情与动的想象,一尊美丽的造像,在智慧的明照里,阖上欲情的眼帘,微风里掩起耳朵的梦,飞跃的鸟,向石头低语,向宁静里铺排。